菜園

幾個星期前

天氣涼了，找不到稍稍保暖穿起來又舒服的長褲

要不是差點覆蓋住腳踝的短，就是質料摸起來很冷

老媽給了我ㄧ個白眼，逕自走進房間，約莫一會兒

她丟了一條褲子在我身上

「欸?」我眼光掃到那件褲子

「這...芳和運動褲!?」

「對啊，怎樣?」

「妳居然還留著?」

會這樣問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就必須回朔到國中畢業前不久

似乎學生們都流行著讓運動服簽上同學們的大名

那件衣服已經在廁所地板當腳踏墊了

我曾極力拒絕我媽蹧蹋有紀念價值的那衣服

「不要的話，我就把它丟了」為了讓它繼續在我家苟延殘喘

不爭氣的我，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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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解除封印，褲子重新穿在我身上，並沒有刺眼得發光

經過的歲月，沉澱的痕跡、膝蓋上磨破的補丁，健在

大腿外側的黃線感覺很多餘，褲管都沒有磨破

但看上去，縫線凌亂，卻沒有美化的必要

制服還在不在呢?

穿起來大概會知道我變胖了多少

國中時褲子有辦法扣起來真是厲害

逐漸擴張的腰圍...

說起來...學弟妹們的校服都沒有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