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園

當生命中重要的一切突然消失的時候

這是什麼感覺？







夢境中

已經是母親因病突然過世的狀態

不能接受，而且相當不習慣

走出醫院，我漫無目的的移動

接下來的日子都是如此

跟老爸去超市，老爸不知道要買些什麼食材回家

心理上仍對於母親的過世無法接受

等我回過神來，老爸已不在我視線內

原來是去結帳。果然平常不是老爸在料理家務

他居然買了顆蘋果，我不知道這顆蘋果如何作為接下來這幾天的糧食

在超市，手機響了，我還不至於魂不守舍到沒有察覺

人有種習慣，講電話要到外面講

我走出超市，按了通話鍵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廖紘昱嗎？」聲音聽起來是個女生

「是，有什麼事嗎？」

「我奉勸你，不要再跟賴思羽有任何接觸。」原來這位女生有女生的愛慕者

「我跟她有接觸？已經畢業這麼久了，我還跟她有什麼接觸？」突兀的要求，我感到莫名奇妙

不知道為何，我已經走到我陌生的地方

「總之，我對你的行為很有意見，你最好別被我看到。」真是不講理的人

夢境發展的都很奇怪

夢境直接跳到我先回家，丟著老爸在超市，而我身旁說著話的正是那位不講理的女生

我們聊到指考分數，聊到怎麼說我有跟她接觸，聊到妳是不是她同學

後來她似乎知道誤會了我，這話題也就沒繼續

跟她接觸什麼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只關心關於我媽的問題。

「說真的，沒有遇到的事情，真的很難體會，如一些早早喪母的孩子

那種感覺處境，我至今才體會到。」不知怎麼，我對她講了最煩惱我的事情

「事實上，我媽也快過世了。」她這番話嚇了我一跳

「妳在詛咒妳母親嗎？還有快過世的勒。」

「不，我媽得了罕見的怪病『狼X』，幾乎是沒有希望了。」我只記得

她口中的疾病名稱好像跟狼有關係。

路上，我們告別，而我獨自到返家，開了樓下門鎖，樓下像鬼屋一樣

我爬樓梯上樓，開了門，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打電話到台中找我阿姨求助

好死不死，一端傳來一段電話錄音：「未繳費導致通訊被切斷」

該死。老爸不管家事，甚至連電話費都不繳。

我不斷嘗試打出去

電話一頭的錄音每當我撥一次，內容就不一樣，那言語幾近威脅

說我再打會導致嚴重後果，詳細內容已經不記得了，也不知道電話錄音為何要威脅我

接下來的日子簡直是悲慘

還來不及跟媽媽學煮菜、垃圾要怎麼處理、房間的衣服放久了要不要洗

三餐怎麼打理，家裡能依靠的只有不管世事的老爸

如今這些問題都問不到了。

淺眠時，身體自然的翻身，這動作讓我醒來，打斷了這個恐怖的夢。


七月二十六，早晨五點五十分

睜開眼睛的我，看到因電風扇的風會冷而捲曲身體的她

慶幸這不是真的

時間還早，但我已經睡不著了

輕聲打開房門、關上，走近陽台，原來早晨六點就有許多人在忙碌

還有年紀跟我差不多的人，嘻嘻哈哈的經過我家

望著窗外，其實遭受打擊的感覺還未完全消退

回過神來，我想，打網誌吧。

人啊，到了失去才知道應該珍惜，身邊重要的朋友、家人。




後記

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真是一點都不假

最近讀的一本書，提到人每晚都會做夢

而有人說：我昨晚沒有做夢，一覺到天亮。

是因為自己已經不記得了

而人做夢的目的是要整理清醒時接收的資訊

以及腦中已經存在的資訊做比對

所以夢境有時很天馬行空，比如夢到回到小學的時代

夢到遇見已經過世的親人，或者是在天空中飛翔等等



確實

昨天，我有聽到老媽說那隻狗毛立起來的樣子很像狼

只是不知道為何夢裡卻是一種疾病的名稱

醫院。因為我玩了遊戲「恐怖病房」。結束遊戲後直接入睡，所以夢裡有醫院的場景

鬼屋。因為該遊戲的病院裡面到處都是血，屍塊，且相當昏暗

夢裡樓下的場景跟這個很相像

至於最重要的，為什麼會夢到我媽過世

大概就是昨天老媽提到一位台中的叔叔已經過世的事情

上次回外婆家才看到那叔叔，還跟我媽還有阿姨們喝酒打嘴砲

如今已經火化，真的是很突然，就跟我媽夢裡突然過世一樣

至於突然打過來，要我不要與賴姓少女有任何接觸

為什麼是賴姓少女而不是其他的誰，真的無法解釋。